只要共产政权继续存在,世界就不会有真正的和平
以下是杨毅在现已发售的月刊《花田》上发表的题为《芥川奖获得者谴责中国讹诈》的文章。
这篇文章也痛苦地证明了中国是一个“邪恶至极”和“似是而非的谎言”的国家。
这是日本人和世界人民的必读之书。
花田这样的真货满满当当,只要950日元(含税)。
可以阅读的日本公民应前往最近的书店订阅或以优惠订阅的方式将其送货上门。
我会尽我所能让世界其他人知道。
弄清事情的真相是艺术家、作家和学者的职责。
正文中的重点是我的,除了标题。
我有生命危险。
《我的敌人习近平》(明日香新社2020年6月出版)出版后,受到了无数的威胁和压力。
首先,一位亲密的女性朋友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不应该出版这样的书,如果我回到中国会被抓,并且在日本的中国文化人物会议上受到严厉批评。
他们向我保证,我出版这样一本书是为了宣传噱头,因为我遇到了经济困难。
其他几个中国熟人警告我,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晚上在街上要小心,但我很沮丧,没有人读过我的书。
没想到我还接到了一系列日本出版商取消我作品的电话。
我已经报道过的几本书和杂志的工作“从未发生过”,我再也没有被要求再做一次。
日本和香港的言论自由已经丧失。
在日本,如果你批评中国共产党,你就会失去工作,不能像作家一样生活。
只要我的工作被取消,我再也没有被要求再次工作,我就明白在日本唯一的言论和出版自由是官方立场。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一个无声的电话。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一个陌生来电者的无声电话。
当我拿起电话时,我收到了一个录制的声音,告诉我打电话给大使馆,因为我收到了寄给你的邮件。
很明显是骚扰。
我父亲三年前中风,卧床不起。
我想给他送新年贺词,于是我和孩子们拍了一个三分钟的短视频,通过我的亲戚发了,但他们都拒绝接收。
当我直接联系他们的时候,这件事会留在他们的历史中,所以我问人为什么,他们告诉我,我的家人和我所有的亲戚都被警察讯问和监视,他们很害怕。
在我的书中,我写道冠状病毒起源于武汉。
因为他们的立场,国安局的审讯人员不能说出“新冠病毒的起源”,所以他们只问我的家人,“你凭什么写这个?
但是,我的家人和亲戚不知道我出过书,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回答。
审讯过程中,审讯员还查了他们的手机记录,发现他们没有联系我,就让他们回家了。
就在这中间,我发了一个视频,没有人收到。
这是一个震惊。
我的家人和亲戚告诉我,我有生命危险,我自愿切断与亲友的联系,不想因为我而置他们于危险之中。
我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但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我的朋友警告我,在与中国共产党关系良好的亚洲国家、泰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停下来会很危险。
中国正在利用电晕灾难。
毫无疑问,中国利用新冠灾难在国际政治中占据优势。
中美之间复杂的贸易谈判被推迟,中国经济的生命被延长。
到 2020 年,中国 70% 的 GDP 增长将来自与新冠病毒相关的收入。
官方媒体大肆宣传中国制造的疫苗将迅速完成,南美、非洲和亚洲的许多国家对此表示欢迎。
然而,一些调查报告表明,新冠病毒不仅起源于中国,而且在全球投资者和研究人员的帮助下进行了改良。
例如,众所周知,指导美国冠状病毒应对工作的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所长安东尼·福奇博士资助了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冠状病毒研究。
可能存在比中国一个国家更大的阴谋。
即使在中国境内,人们也被关在家里进行新冠病毒控制,使他们无法抵抗,进一步增强了国家的力量。
在中国,它已成为 com迫不及待地想在你的手机上安装一个不断传输你位置的应用程序,乔治奥威尔的未来主义小说 1984 的监视社会即将完成。
要进行 PCR 检测,您必须向当地政府支付检测费用。
中国东北地区(内蒙古、黑龙江、吉林、辽宁)近期感染人数再次增加。居民被迫每天或在最恶劣的地方每天进行几次 PCR 检测。
每人每次检测60到80元,这是当地政府的收入来源,治疗也是如此。
国家权力如何以新冠病毒为由奴役人民是有道理的,并被陆续介绍。
我担心封锁等措施正在跟随中国和许多其他国家。
使用外国媒体。
中国也在巧妙地利用大众媒体对抗国际舆论。
报道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外国媒体受到特殊待遇。
当你看他们的记者证时,他们看起来就像美国环球日报,听起来像一个外国媒体。不过,事实上,它们是由中国高级官员的家属和同事在海外建立的。
它注册为当地媒体,名字很花哨,并设立了办事处。
他们在互联网上创建一个网站,发布来自中国的最新消息,同时报道和刊登当地亲中政客和学者对习近平近期言论的评论。
美国《环球报》会报道,“美国著名政客和学者称赞习近平的言论”,中国国内媒体会链接,称“《美国环球报》的完整评价。这会让国内公众相信。”
同样,在日本,当受中宣部控制的当地日语媒体报道“岸田首相积极评价日中关系”时,中国国内媒体会引用“日本首相对中国有利。
中宣部也深入日本现有的大众媒体,包括报纸和电视。
如果与中共的关系恶化,专攻中国的学者将无法继续研究,因此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发表亲中言论。
在日中关系的每一个转折点,他们都会接受一位备受尊敬的学者的采访,并发表声明。
各国媒体对中国的正面报道将合力操纵信息。
有时会故意从中国泄露信息。
例如,当温家宝的家人在海外拥有巨额资产时,他的政敌为外媒提供了证据。
温家宝对此不以为然。
相反,提供信息的政敌所涉及的腐败比温家宝还要大,但根本没有报道。
例如,习近平的兄弟姐妹和亲戚在澳大利亚经营大企业,在赌场花费巨资,但这些报道很快就消失了。
国外有很多反共媒体,如美国之音、自由亚洲、大园等。不少海外流亡者在社交网站上对共产党进行激烈批评,如郭文贵。
观察了许久,我得出的结论是,很多媒体表面上是反共的,但实际上是在中共的影响下扮演着扰乱信息的角色。
在某些情况下,反共媒体故意将人们引向错误的方向。
例如,美国的反华媒体报道了一名前中国士兵的证词,他透露中国战机因只能生产劣质精密零件而发生多次坠机事故。
两周后,这位退伍军人被证明是假的,反华媒体对公众撒谎的名声已经站稳脚跟。
最后,我认为反共媒体是在利用信息干扰来诱导舆论相信中共的报道更可信。
逃到境外的民运组织、藏维组织总是分裂。
假设里面有共产党的合作者,他们可以攫取少量的钱。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在国外生活困难、语言和文化不同的人很快就会成为谋生的间谍。
许多中国人参加了美国BLM运动期间爆发的Antifa示威活动。
在中国大使馆的支持下,他们中的许多人如果有每日津贴和午餐,也难怪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像兼职工人一样参加。
当华为副董事长孟晚舟首次出现在加拿大法庭时,几名年轻的白人男女聚集在法庭前h 抗议横幅并被新闻摄像机捕捉到。
后来透露,他们是来自一所表演学校的年轻演员,以日薪聘请。
被采访的男男女女都不知道孟晚舟是谁,都说是被雇来演戏的。
本文继续。
非国有企业禁止申报
2021年10月8日,中共中央通报媒体新规。
日本新闻说“不允许民营企业进入新闻行业”,但中文原文实际上是“非国有企业”,而不是民营企业。
中国政府公布了一项条例草案,将在10日之前禁止私营企业进入新闻行业,“非国有企业”将不能进入报纸、出版业和电视台。
互联网新闻也将不允许由私人公司经营或资助。
被禁止的具体报道领域是:“除政治、经济、军事、外交、严重社会问题、文化、科技、卫生、教育、体育等,不得参与直播报道。涉及政治、舆论或价值观的行动或事件。
换句话说,你不能报告任何事情。
还禁止现场报道事件。
结果,曾经在中国社交网站和视频上发帖的“网民”(网红)如潮水般消失,不再发帖。
争夺关注人数头把交椅的著名发件人的办公室和团队已经解散。
对媒体的压制将更加彻底。
就在2009年10月1日国庆前后,山西省发生特大洪水,但中国媒体根本没有报道。
镇压已经生效,他们甚至没有报告收获时所有的农作物都在水下。
五天后,终于等到国庆报道结束时,信息才慢慢流出。
此前,7月17日,河南省发生洪灾,300多人遇难,其中包括被困地铁的乘客,有人在网上播报消息,消息传遍全球。
然而,山西省的洪水造成的损失远不止于此,但当局却成功镇压,最初根本没有任何消息。
非国有媒体公司自然也包括在华的外国媒体。
未来,中国的新闻报道将不再携带共产党不喜欢的信息,应该和朝鲜一样。
反人类的传统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我意识到中国有反人文主义的传统。
鲁迅在这方面的著作闻名遐迩,但反人文主义的传统也反映在现代文学中。
在王晓波的《黄金时代》(Bensei Shuppan)中,在革命洗脑渗透的偏远农村,发生了荒谬至极的反人类事件。
中国的腐败文化及其贿赂他人成为帮凶的方法,正如爆玄的《石波书店》所描述的,通过阅读故事比通过逻辑更容易理解。
造就中国人不造反的治理体系,有着长期奴役人民如牛的历史。
回首往事,全家都被送走,我没有房子,姐姐也失去了生命。
当我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的时候,我想:“我妈妈是地主阶级的,我的父母既是教师又是知识阶层,所以我需要思想改造。原因是我在剥削班上的错。”所以我到达了它并且不知何故被说服了。
我已经醒悟过来,这个想法本身就是过去两年的一个错误。
从1987年第一次来日本到2020年的33年里,我终于意识到,我一直坚信我的家人受到迫害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多么奇怪。
由于不断的洗脑,中国人放弃了,说受苦是他们自己的错,他们无能为力。
在共产党的高压统治下,人们将无法造反,更难打破洗脑。
我意识到中国人民接受苦难的邪恶是共产党政权存活了70年的主要原因,我决定我必须说出来。
当你习惯了过于严酷的童年经历时,你理所当然地接受它。
如果我在文革期间才十几岁,我会成为一名红卫兵,并谴责我的父母是“剥削阶级”。
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被洗脑的中国人沉默了。
他们没有药。
我感到受到威胁的是有这么多日本人不了解这种价值观的根本差异,相信中国人的善意。
他们可能是一对一行为的好人,但可怕的是,他们甚至无法想象与中国价值观发生冲突的可能性有多么严重,而日本人的善意并不适用。
绕在人们脖子上的“绳子”
我不确定我离西方的价值观和自由民主理想有多近。
但我知道我在中国获得的价值观是根本错误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个从来不是政治倡导者的人,变成了对中国共产党和习近平政权的猛烈批评家。
我在理解同时代中国人的思想的同时,接受了在日本学到的自由民主的价值观,坚信不把人当人的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制度不应该被允许继续下去。
由于西方工业化国家通过大量投资推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和发展经济,中国已经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和一个怪物。
杨毅的观点是我最近一直在想的,也是我一直在想再次传达的。
部分责任在于西方和日本。
习近平政权的收紧力度会越来越大。
自2016年习近平巩固权力基础以来,情况愈演愈烈,如今,“绳子”正在咬住人民的脖子。
中国人民被置于一个只能机械地生活的生存环境中,唯一的输入来自人民日报。
他们得到的唯一信息是人民日报,如果他们想别的,脖子上的绳子就会绷紧,他们就死了。
如果习近平政权继续存在,中国人脖子上的绳子很快就会套在日本人和美国人的脖子上。
这是因为批评中国的外国媒体压力很大。
当地大使馆将抗议并要求更正和道歉。
此外,代表美国文化的好莱坞电影,除非符合中宣部的审查标准,否则不再允许上映。
共产党还审查体育人物、时尚、艺术、卡通、动画和游戏的内容。
外国公司一旦屈服,也越来越收紧。
考虑到中国最大的市场,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自律。
日本和美国的儿童漫画和游戏被中国审查将变得司空见惯。
对付共产党擅长的宣传,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解释得通俗易懂。
普通民众不会理解“共产党等于邪恶”的口号,普通民众也不会理解。
因此,我们需要借用现代文学的表达方式。
我已经提到了中国文学的例子。尽管如此,一些描绘共产党黑暗面的世界主要作家包括出生于捷克共和国的米兰昆德拉和匈牙利的阿戈塔克里斯托夫。
在日本,也许是因为左倾的顽固倾向,很少有人会在作品中读到政治批评。
Günter Grass,以“铁皮鼓”而闻名,在波兰格但斯克出生和长大。
战前,这座城市被称为但泽自由市,96% 的居民是德国血统,这片土地因希特勒的入侵而欢欣鼓舞。
共产主义新批判
78 岁的格拉斯承认:“我 17 岁时在武装党卫军中。
战后,他为波兰工作。 1970 年 12 月,时任西德总理威利·勃兰特访问华沙时,建议他在贫民窟英雄纪念碑前跪下道歉。
然而,在他认罪之后,波兰和德国的左翼知识分子对他进行了猛烈抨击,将他妖魔化,并说他们很高兴他们没有与他握手。
他们没有理解格拉斯由衷的悔恨,而是坚持对“纳粹合作者”的老旧批评。
很明显,批评本身对左派知识分子来说至关重要,他们看不到忏悔的实际内容。
格拉斯本可以将他的秘密带入坟墓并捍卫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荣誉,但他承认了。
那些喋喋不休地谴责他由衷的悔恨的左派知识分子,只是在想如何用言语击败对方。
文革期间,地主们被戴上写有“剥削阶级”字样的三角帽来谴责地主。
他们还为自己的罪行编造了“反党思想”、“恶毒知识分子”等恶名,大肆声讨、斥责。
给一个人贴上标签、否认一个人的存在,是共产党擅长的手段。
当文革终于结束时,中国人,我包括我自己,都为中国会变得更好而感到高兴。
但现在我们知道,只要共产主义政权继续存在,中国就永远不会更好。
问题是共产主义。
我深信,只要共产主义政权继续存在,世界上就不会有真正的和平。